著人腰臀,眼裡露出了狂熱的慾望,像一隻要把柔弱的獵物拆吃下腹的雄獅,霸道得理所當然。
“啊…………啊…………”
猛烈而強勢的入侵讓小偉爽得前頭噴汁,連身子被捏得青紫都不顧了,擺著腰向後迎合,藉著車內的燈光,可以見到他身上盡是深深淺淺的痕跡,都是金毛弄上去的,背脊、後腰、甚至連臀尖都有,小偉哭著夾緊了內壁,從雌穴深處湧出一波情動的清液來。
“唔!”
金毛粗喘了一聲,被淋得渾身舒爽。這騷狗現在越來越會夾了,每次都水嗒嗒的,根本不用怎麼潤滑,裡頭又暖又緊,深處的小口還會吸人,一點點的,蠕動著把人往裡拖,那種被深深包容的感覺讓金毛流連忘返,每回總要狠狠射在裡頭才甘願。
他也想過要把這人幹懷了,還自發地去網上研究哪種姿勢更易受孕。他並不喜歡孩子,也沒有成家立業的心,只是男性的獨佔欲作祟,想要把這騷狗標記了,讓他徹徹底底屬於他。
兩人並有說破,但金毛在內心倒是認定了他的。熟知他的人都知道,金毛這一年裡可謂是收心養性了許多,基本上沒有亂七八糟的關係了,他從來不讓人進的房子也讓小偉住了,這對他來說本身就是一個讓步。
這騷狗太乖了,就讓他和我一起吧。
這麼想著的金毛越發用力疼愛著人,然而卻礙於面子,嘴上依舊冷冷的,什麼都不說。加上小偉本身就有點悶葫蘆,兩人就這麼各懷著心思,過了下來。
“啊…………主人…………給我…………”
小偉哭得聲音都啞了,眼淚蒙了一臉,在車座上留下了一灘水跡,兩片肥厚的花唇巴著硬熱的柱身,小口吸著龜頭,拼命往裡挽留。
金毛差點就被他夾了出來,氣得甩手打了他幾下屁股,見他扭著身子細聲而委屈地哼,不由得更加激動,肉物彈跳了幾下,終於忍不住一股腦噴了出來。
“啊………………”
小偉閉著眼睛十分舒服地長叫,只挺著臀部接納灼熱的濃漿。金毛有點生氣地兜過手來捏著他的肉物,粗重地擼動著,讓他又疼又舒服地擺了擺,下頭夾得更緊,硬是把射完了有點疲軟的肉棍吞深了幾分,深處的子宮口把龜頭吮住了,難離難捨地吸了幾吸。
“唔!別吸!”
金毛只覺得眼前發白,全身過電一般,快感純粹而激烈。他也是花叢中亂遊過的人,卻沒有人能和小偉相提並論,他們兩人彷彿天生一對,契合得根本不用分場合。他緩過了這一道甜蜜的麻痺,便把人兜了起來,讓人坐在他大腿上,摟過他汗溼的臉又湊上去含住深吻。
“唔…………唔…………”
小偉渾身癱軟地任由他擺佈,花穴裡頭充沛的汁液被頂得噗嗤一聲,甚至有些泡沫擠了出來,糊住了兩人交合之處。他扭著脖子和金毛盡情親吻,兩手也扶著那人的手臂。金毛的嘴裡都是酒味,染得他好像也醉了,頭暈暈的,身體熱得不行。
金毛的大手也沒閒著,擰著人乳頭揉搓拉扯。小偉現在根本不敢在外人面前脫掉上衣,他的雙乳被金毛開發過度,乳頭呈現熟透的深紅色,乳暈平平常人要大兩圈,乳尖凸起,上頭還遍佈了齒痕,一望而知是被如何疼愛過的。這些被愛的證明他都歡喜地承受著,每晚洗澡的時候總是留戀地摸一摸,希望它們能留得長久一些。
“舒服嗎?嗯?”
金毛啃著他的下巴,難得放柔了語氣問。
“舒服……唔……主人好棒……騷狗好舒服啊……”
金毛愉悅地笑了,親到了他脖子,才發現今天沒帶頸圈,他摸了摸空蕩蕩的地方,覺得有點不適應,但小偉在沒帶頸圈的情況下依然對他如此服從的認知讓他心潮澎湃,便讚賞一般挺動了幾下下身,笑著說:
“騷狗這麼乖,我就不跟你計較了。還想不想要主人啊?”
“唔……啊……想……”
小偉按著金毛依然在他胸前作亂的大手,用力握了握,語帶溼潤地說:“想主人把我射爆了。”
“嘖!”
金毛狠狠地捏了他乳首一下,隨即又重重地投入到原始律動之中。
停車場一角的黑色寶馬,一直震到了天色發亮,才總算停歇。
作者有話說:我還是開了這篇,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這篇的前身,對主僕調教那些不太熟,大家就隨意看看吧
☆、第二章 勾纏的二人(咬+臍橙肉)
小偉最近排的是夜班,晚上十一點到早上七點,連續排了一週。他知道新來的店長不太喜歡他,覺得他嘴笨,這是故意在欺負他呢。然而他又捨不得這份工作,畢竟以他的學歷,頂多就是當個收銀員,還沒這裡福利好,再說,有工作有收入,也淡化了他像是被金毛包養的感覺,雖然在外人眼裡,的確是差不多這樣。
那天金毛的朋友看他的眼神,他現在還記得。
那之後,就經常有電話打過來找金毛去玩,每次回來都是一身酒味,抱著他親的時候還能聞到頸脖邊屬於女性的甜甜香水味。小偉皺著臉推開他,金毛訝異了一下,隨即好像很開心似的更變本加厲地弄他,也沒上什麼道具,就是逼他一直叫主人,把他兩個小嘴都射得滿滿的才罷休。
這樣是很舒服沒錯,但心總是空蕩蕩的,而且隱隱發疼。小偉不敢說,他不敢直接問你去了哪裡,跟什麼人做了什麼。更不敢問,我們兩人到底算什麼。
他摸著高領薄毛衣下藏著的頸圈,心裡涼涼的。
也就是主人和狗的關係吧。
這天他又輪的夜班,等下班的時候都已經早上八點了,正是大街上朝氣蓬勃的時候,他搓了搓手,下意識去摸手機看金毛有沒有給他發訊息,轉念想起因為忘了帶充電器早就沒電了,他嘆了口氣,只好走去拿單車,一路騎了回家。
最近金毛要他要得太狠了,弄得他彆彆扭扭地騎車,比平時多花了一倍的時間才到家。他摸了鑰匙開門,一進去就聞到一股酒氣。
從玄關到客廳還要走一段走廊,走廊上都是亂丟的衣服,還有幾個空了癟了的啤酒瓶……
小偉頓時就警戒起來,金毛帶人回家了?!
他掃了一眼地上的衣服,這才鬆了口氣——都是金毛的,他認得……
“阿金?”
他放下自己的挎包,一邊小聲叫著一邊往裡走。
在敞亮的客廳裡總算見到趴在沙發上裸著上半身的金毛,睡得很熟,暖氣開得很大,窗戶緊閉,茶几上一堆橫七豎八的空酒瓶,怪不得這麼大味道。
“阿金?你還好吧?”
小偉忍著撲鼻而來的酒臭,半跪在沙發邊上輕輕推他。金毛壓著半邊臉在睡,睡夢中也皺著眉頭,頭髮亂糟糟的,看上去狀態不太好。
見人沒搭理他,小偉認命一樣起來快手地收拾了下客廳,又去擰了條溼毛巾給人擦臉,沒擦兩下人就醒了,只見金毛雙眼迷濛了幾下,很快就聚焦,沙啞地張口:
“你怎麼不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