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撐著上半身,坐起,說好些了,然後問,"是你送我過來的?"
秦飛把熱水遞給我,坐在床邊點頭,"嗯,不然你以為?我跟你說過你不能喝酒,還要逞強,如果剛才沒人送你來醫院,只怕你的孩子就真的跟你沒緣了。"
我心裡說不出的滋味,現在受的這些罪,到底為了什麼?自作自受?
我苦笑一聲,搖搖頭,淡淡的說了句謝謝。捧在手中的熱水不知不覺間燒了手心,我卻依舊沒有察覺。
當天晚上我打了好幾個小時的點滴,秦飛也守了幾個小時,才出了醫院,醫生開了一些藥,還說要定期來檢查。
秦飛把我送到計程車上,沒有直接送我回家,估計是怕陸湛北看見。
回到家後,屋子裡漆黑一片,我以為陸湛北沒回來,但是一開燈,他就紋絲不動的坐在沙發上,整個人跟一座蠟像一樣,板著一張臉,不動不吱聲。
我嚇了一跳,一邊換鞋,一邊不言不語的走了進去。因為聚會上還有點氣他,所以沒心思開口說話,我準備直接上樓睡覺,折騰一夜也累了。
但前腳剛踏了一個臺階,陸湛北便幽幽開口,"去哪了?突然離場,也不跟我說一聲。"
我頓住腳步,沒打算隱瞞,"我說了我身體不舒服不能喝酒,所以提前離場去醫院了。"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沒錯,還特意把包裡的藥拿了出來給他看,但是我倆離的有點距離,他並不能看見是什麼藥。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