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壞水兒就看了胡靈一眼才道：“胡大小姐在各處，難道就沒有什麼安排嗎？這若是有所發現，那我這兒說話也是能硬氣些的。”

胡靈聽完就笑著搖了搖頭道：“那些人若是有什麼詭計，我的人可摸不著邊兒。不過，憑劉副處長對黑河的掌控，應該也是提前部署了些什麼吧？”

壞水兒聽完，就也搖了搖頭道：“實話跟胡大小姐說，我是真沒想到薛翻譯會去臨陽。更沒想到，軍統會來一次這麼大的暗殺。所以有些事兒，我這兒也是根本就沒來得及安排。”

說著，壞水兒就嘆了口氣道：“說白了，宋九若不死，眼下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狀況了。”

胡靈聽到這兒就笑著道：“劉副處長也是過於仁義了。其實這事兒要是放到別人身上，宋九的位置，肯定是不能讓給外人的。而且就算別人已經拿走，那也應該想辦法搶回來才對。”

壞水兒聽完，就暗中冷笑了一下才道：“薛翻譯也還不算是外人。而且，我也不想學張懷保，把什麼事兒都攥在手裡。所以，只要人不害我，我也犯不著去對付別人。”

胡靈聽了後就笑了一下，並沒有多說什麼。

等第二天一早，壞水兒就跟隨著白原的人馬，直奔了西山。而在半路上，壞水兒也跟薛翻譯提了配合的事兒。至於那薛翻譯有沒有彙報給白原，壞水兒根本也就沒有再過問。因為壞水兒心裡清楚，就算白原拉的網再密，疏漏肯定也是會有的。說白了，組織上已經知道了白原的全部計劃。那剩下的，就是要怎麼破白原的這張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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