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靈聽了後就笑著點了點頭道：“這宋九還真是命大。說白了，這要不是劉副處長趁機發難。只怕這宋九，最後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而張懷保的老婆，可能也是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劉副處長，會借洩密一事直接出手。而這知道的，才能明白今天的事兒，完全是趕寸了。而不知道的人，那就定會認為，是劉副處長和宋九，一早就商量好的。”

這時，壞水兒聽完就看了胡靈一眼才道：“外人怎麼想根本就不重要。而今天的事兒，若不是胡大小姐提醒我宋九有問題。我這兒，肯定還是要跟黑河那邊兒確認一下，才會出手的。不過，這也是幸虧沒跟黑河確認。若不然，這矛頭，肯定也就會直接衝著宋九去了。”

胡靈聽完就笑了一下，然後就把一封電報遞給了壞水兒道：“所以，這封電報，我當時就沒直接給劉副處長送過去。”

壞水兒接過電報一看，見上邊兒說的，果然是宋九。

見此，壞水兒就看著胡靈道：“胡大小姐認為，這件事兒，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嗎？”

胡靈聽完就笑著搖了搖頭道：“不管怎麼說，劉副處長的目的不是已經達到了嗎？而這件事兒，直接斷了張懷保老婆的左膀右臂。過後，張懷保的老婆說不定還會因為此事受到牽連······”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暗中冷笑了一下，心道：“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誰知道你這隻狐狸，是不是又在試探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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