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壞水兒就想了一下才道：“事已至此，現在也是多說無意。而白原太君進攻西山，也不知道會怎麼安排。不過，之後要是讓靳東昇留守黑河，那咱們就要多加留意了。另外，之前張懷保老婆的人，就參加過襲擊我住處的事兒。雖說之後一切都由霍定州扛了下來，但是這個女人，肯定還是會再耍什麼花樣兒的。而這黑河城，表面上是咱們兄弟拔尖兒。可曾墨安和張懷保的老婆在暗處，肯定也沒少針對咱們兄弟做出部署。說白了，此時在我的手下中，就不知道他們到底安插了多少人。而黃兄的情報二科，估計也不是那麼幹淨吧？”

黃炳發聽了後就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不過情報二科的基礎，是孝貢的一些親信，還有之前錢德祿留下的人。所以，曾墨安若要安插眼線的話，只會在那些新招募的人中。”

說著，黃炳發就沉吟了一下才道：“不瞞劉老弟，其實之前錢德祿在黑河也是有所部署的。只不過，此時這些人依然是掌握在胡靈的手裡。而在劉老弟從臨陽動身之前，胡靈還暗中發報，從我這裡調走了一批裝備。”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愣了一下，心道：“我去，此時黑河已然是夠亂的了。而這胡靈，竟然也在暗中謀劃著什麼事情。”

想著，壞水兒就看著黃炳發低聲問道：“黃兄覺得，胡靈那邊兒，到底是要幹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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