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國章聽了後就看了壞水兒一眼，然後就淡淡地說了一句：“師弟有心了。”

就這樣，整個兒這一頓飯下來，佟國章都沒有多說什麼。而壞水兒跟曾墨安倒是相談甚歡。不過，這兩個人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也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飯後，壞水兒本想再跟佟國章細聊一下。不過曾墨安卻以任命交接的事情為由，直接把佟國章給帶走了。

而等回到家後，壞水兒就讓二丫頭準備兩份兒禮物，然後就命花臉兒，把禮物和裝備，一併送到了佟國章的府上。可是，等壞水兒晚些再去找佟國章的時候，卻得知他已然起程去黑河了。

見此，壞水兒也就只能是暗自搖了搖頭。不過，等壞水兒想開了之後，反倒覺得，佟國章離開臨陽，對他來說沒準兒也是一件好事。因為黑河，離西山很近。相信經過組織考察過後，像佟國章這樣的人，一定能找到發揮他真正作用的地方。而相對於壞水兒自己而言，臨陽城，反倒像是一個不見天日的牢籠。而且在這牢籠中，還充斥著大大小小，吃人的野獸。

晚上的時候，壞水兒趁著吳若欣還沒回來，就跟二丫頭做了一次詳談。不過，當問起軍統的計劃，二丫頭卻依然搖了搖頭。對此，壞水兒也分不清楚，二丫頭是真不知道，還是有意相瞞。所以最後，壞水兒只能是指導二丫頭，讓她儘量學習紀茹之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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