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水兒聽完就低聲道：“不管佟師兄想在黑河干什麼，都不能做得太明。過後，我會把錢德祿的舊部也派過去，讓黑河亂上加亂。而佟師兄只能煽風點火，不能偏袒任何人。當然，陳校章也在此列。”

佟國章聽了後就點了點頭道：“可以，還有嗎？”

壞水兒聽完就又低聲道：“不要隨意相信曾墨安，更不要隨意相信黑河的任何人。但是有一個人可以例外。到時候，我會讓他拿著安老爺子的玉佩去見佟師兄。想必佟師兄也知道，這塊兒玉佩的作用。而若不是我相信的人，我是不會把玉佩交給外人的。當然，咱們兩個人說的話，佟師兄絕對不能透露給別人。”

佟國章聽完就又點了點頭。

這時，壞水兒就又稍微想了一下才道：“我在黑河也收了幾個徒弟。當然，佟師兄若不相信也可以不用。平時，照顧一下也就是了。不過，佟師兄若遇到什麼難事，也可以交給他們去辦。說起來，都是青幫弟子。規矩，我給他們也碼清楚了。另外，佟師兄去黑河所需的裝備，我來出。但人員，佟師兄要在青幫當中多挑些信任的親信。此時，師弟所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佟國章聽了之後，就又默默地點了點頭。跟著才道：“有些事情，師弟最好跟季師伯解釋清楚。就算我不在臨陽，他老人家，也是會替師弟看著的。丨警丨察局裡，師弟也可以信任史金城。至於其他的，就要靠師弟好自為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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