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喜聽完就沉默了一會兒才道：“訓練總隊和教導總隊，兩個大隊都沒有弄死你，這也足見他們廢物了。傅秋元這一手，確實是他玩兒栽了。而要換成我，你絕對回不了臨陽。不過，就算如此，你也奈何不了傅秋元。此時，他已回了保定。而保定方面，是不會聽你一面之詞的。而且，聽說你老婆還去了保定。如此，你若想你老婆能活著回來，那就應該知道如何取捨。”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道：“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有些事兒，我還是想弄個明白。說白了，我跟傅秋元無冤無仇，而且若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肯定過幾天就回黑河了。如此，想來也礙不著傅秋元的事兒吧？而他，為何還非要置我於死地呢？”

趙二喜聽完就輕笑了一下才道：“連什麼人想弄死你都不知道。你這個人，是怎麼活到現在的？話說，你處處跟保定作對，難道你真的就認為，保定方面會輕易地放過你？而張懷保的老婆雖然無權無勢，但是憑人家在保定和北平的關係，也足以讓更多的人想捏死你這隻臭蟲。而臨陽方面嘛，嫌你礙事的人也就更多了。所以，不管是傅秋元也好，霍定州也罷，乃至於錢德祿，哪個敢不看保定的臉色？因此，傅秋元不是第一個，自然也不是最後一個。而想用你討好保定的人，還有想取代你的人，也一樣是會前仆後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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