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元聽了後就笑了一下才道：“賢弟認為，霍定州會保錢德祿嗎？當時，錢德祿失勢的訊息傳回保定之後，霍定州那一系的人可沒少落井下石。而之後，霍定州又大肆清除錢德祿留在臨陽舊部。如此手段，可以說已然是沒有留下什麼餘地了。而霍定州的死，雖說是跟賢弟有關，但是真正對他下毒手的，只怕還是錢德祿呀！”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暗中眼珠一轉，然後就忙點了點頭道：“傅大哥說的在理。其實當時，我也覺得霍定州的死並不尋常。只是現在，該殺的都依然讓人給殺了。一時間，也是恐難找到什麼線索呀！”

這時，傅秋元聽完就笑著道：“一些人已經是擺好車馬，要對賢弟動手了。所以線索什麼的，只怕也是沒有那麼重要了。不過，有一件事，賢弟大可以放心。我這邊兒的人，是絕對不會對賢弟動手的。因為我的興趣不在臨陽，犯不著與賢弟為難。”

壞水兒聽了之後，就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點了點頭。不過在心裡卻暗道：“犯不著？只怕未必把？你這老小子若待到機會不出手，老子他媽跟你姓。”

想著，壞水兒就道：“金福生大婚之後，我也是要回黑河的。而這臨陽的事兒，本身我也是管不著什麼。所以那些人若動手，我就接著。若不動，只怕我也是沒有時間再深入的。”

那傅秋元聽到這兒就忙道：“賢弟吃虧就吃虧在這歲數上了。不過，等賢弟再歷練幾年之後，我這做哥哥的，一定親自向吳省長保舉賢弟。到時候別說這臨陽，就算賢弟想去保定，我也是都會幫賢弟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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