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不言而喻。
什麼有沒有異心,這一戰,樊於期沒有異心也得有異心,對錯洛言說了算。
朝堂之爭,哪有什麼對錯。
站錯位就是錯誤!
樊於期既然是昌平君一夥的,那留著他就是禍患,不如趁早解決了。
何況,樊於期歷史上本來就是一個坑貨。
葬送了十數萬秦軍,具體人數無從查證,只知道全軍覆沒。
打不過李牧可以理解,被李牧全殲了,說實話,只能說樊於期會不會領兵打仗。
歷史上趙括還能死撐一會呢。
樊於期敗的那叫一個果斷和行雲流水,甚至不給秦國支援的機會,大軍就沒了。
就突出兩個字:離譜。
洛言和樊於期接觸過後,發現他本質上是個虎逼,頓時沒了試探的慾望,生怕玩下去,最終一發不可收拾,兵敗如山倒,尤其是李牧已經歸來,真拉開陣仗打,到時候就不是洛言說演戲就演戲的了。
王翦自然也聽出洛言栽贓嫁禍的意思,甚至對方還有意將自己拖下水,頓時眉頭微簇,不發一言。
“樊於期當年曾參與長安君成蟜一案,單單這一點,他就留不得。”
洛言緩緩的說道。
頓了頓。
繼續說道:“何況,上將軍不覺得秦國楚系的這人太多了嗎?大王讓我清除一部分,如只是尋常升遷,又如何有這般迅疾,甚至可以藉此壓制住昌平君!”
“老夫有些不明白,既然如此,當初櫟陽侯為何不擔任相國一職,反而讓給昌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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