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兩排銀針。”又故意神神秘秘問朱兆平:“你知道銀針是用來幹嘛的嗎?”
朱兆平瞧著她的臉色便知道那銀針必定不是拿來認線縫衣服的,於是抿著唇沒作聲。
何婉儀見他臉色發沉,曉得他也猜著這銀針是拿來做不好的事情了,於是道:“那銀針針尖兒尖尖,拿來紮在人身上,又疼又解恨又不留痕跡,便是那人哭鬧起來,那針眼兒那麼小,等閒也看不出來。”
朱兆平臉色愈發不好起來,靠在床頭上盯著帳子上紋繡的蝶戀花,心裡只覺得沉甸甸的難受。
何婉儀見他不高興了,嘆了嘆道:“我原也不想給你說了這些的,只是二嫂到底可憐了些,我總怕她哪一日想不開,便尋了短見。”說著,就想起了上輩子鄒氏吊死在後花園的那棵大槐樹上。她記不清那是哪一年了,只記得那時候漫天雪花飄散,鄒氏單薄纖瘦的身子晃悠悠吊在那裡,彷彿一場永遠也醒不來的噩夢。
朱兆平的眼前立時又出現了青柳死的時候,那大片大片的紅色血汙,彷彿火焰一般,在他心裡燒著燙著,叫他難受至極。他以為他的母親只有那麼殘忍了,卻沒想到,那只是冰山一角,九牛一毛。
何婉儀有了身子後就乏困得厲害,她見朱兆平臉色難看得很,心說水要一口一口喝,飯得一口一口吃,且等他緩緩又再說也成。於是眯著眼,很快就迷迷糊糊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何婉儀已經閉著眼睡著了,朱兆平忽然開口了,靜靜的,淡淡的,輕輕的,說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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