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套著一層畫皮,剝了去也就見著了真面容,可眼下卻不敢這麼肯定了,似那位朱大嫂,不就跟條美人蛇一般,蛻了一層皮又一層皮後,竟還套著一層皮。
朱兆平長長地嘆氣,想起方才何婉儀對他的那些質問,不覺沉下心來。
他真不知道那位朱大嫂待他似有不同嗎?當然不是,他雖魯直,卻也有所察覺的。但是他卻想得簡單,不都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嘛,他只好好當著那無情的流水,自也不必理會那落花怎麼個有情。至於那落花會不會因情生恨,朱兆平還真個兒沒想過。
只是今個兒鬧了這麼一回,以往那些只覺得擾人心煩的事兒都湊在一處,朱兆平才漸漸覺得心驚了起來。可不是婉娘說的那些話,但凡她是個心裡想不開的,憋不住的,當即鬧出來,不說她自己個兒要遭罪,怕是依著他的性子,也要覺得她小題大做了。
這般想著,朱兆平便睡不下去了,從床上下來到了門口,打了門只覺冷風倒灌,凍得他直打寒戰。正屋裡卻已經熄了燈,朱兆平無奈地在冷風裡打了一會兒哆嗦,只得把門重又關上。
可他還是睡不著,他一點一點的想著,一點一點的覺得心驚。若是當初婉娘沒忍著,一件事挨著一件事地發作,鬧來鬧去的,依著他的性子,他們二人就只會愈發的疏離,夫妻情分漸冷,又哪裡去說夫妻恩愛,白頭偕老之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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