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藥,我拿去交給實驗室了。”
“結果怎麼樣?”約翰問。
“哪有那麼快。”巴頓說,“等等吧,測試結果一出來我就來告訴你。”
“好吧。莉……伊利亞叫我,我回頭再給你打電話。”約翰掛了電話,回到伊利亞身邊。
伊利亞吃過晚飯,洗了澡,渾身赤裸地站在鏡子前,伸手擦掉鏡面上的水霧,他把額前的劉海都往後撥,梳成背頭,目光凜然,頓時又有了點叱吒風雲的教父的感覺,水霧慢慢地又凝結回去,把鏡子裡的人像模糊。
伊利亞撥了撥頭髮,用碎髮遮住過於深邃的眼神。
他站到約翰房間的門口,只看約翰一眼,約翰就馬上領回了他的意思,往床裡面挪了挪。
伊利亞對他微微一笑,赤著腳走進房間,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溼腳印,他瞥見桌上的檔案。
伊利亞靠進約翰的懷裡,約翰摟著他,翻身:“怎麼?又想要了?”
伊利亞親了一下他的鼻尖。
約翰的手就從睡褲的邊緣滑進去,自大腿內側撫過,探至秘密花園的入口,他無奈地說:“你又不穿內褲。”
伊利亞這回是真的羞恥到紅了臉。
“不穿內褲,倒還記得要穿睡褲。”約翰說著,試著把指尖給伸了進去,翻攪逗弄,他這些日子來也摸清了伊利亞的敏感點,不一會兒就讓蜜汁將花穴滋潤成一片泥濘的沼澤。
約翰轉頭往下,伏在他的雙腿間,埋頭品嚐著花液,蜜汁泉湧般溢位,他吮吸舔弄著花瓣,又去含著花芽,以舌尖逗弄鈴口。
伊利亞只覺得下半身都酥麻無力,簌簌發抖著,快感猶如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地湧上來。
眼底不一會兒又水霧瀰漫了,他抓著約翰的頭:“我要。”
約翰起身,躺到伊利亞的後面,抬起他的一條腿,以側入的姿勢,將龜頭抵在蜜穴入口,伊利亞難耐地搖著腰肢。
約翰輕笑了一聲,把他想要的大肉棒給一下子整根塞了進去。
“啊!”從空虛到瞬間被填滿的落差太大,伊利亞嬌吟了一聲,身體彈了一下,又被約翰給按回去。
約翰感受著被這濡溼發燙的軟肉包裹著的快感,又窄又緊,像有好幾張小嘴一起在吮吸著他的男根,直讓他舒服到發出舒爽的嘆息。
“莉莉,莉莉。”約翰挺進著,一邊吻著伊利亞脖子上的汗珠,“我愛你,莉莉。”
伊利亞嚶嚀著低泣。
約翰摸著他的臉頰,叫他回過頭,交換一個綿長甜蜜的吻。
約翰覺得今天的伊利亞彷彿有點害羞,沒有平時那麼會叫,以前伊利亞還會撒嬌說哪裡舒服讓他多親親。
再看看,似乎又是他的錯覺。
莉莉纏著他不放,連要了三次,做了大半夜,到了凌晨才歇下,他倦倦睡去。
凌晨三點。
伊利亞確認約翰睡著了,才從床上輕手輕腳地起來。
他披了件大衣。
每走一步,灌在他身體裡的精液就會順著大腿內側流出來。
門口不遠處就有公用電話。
他的臉上早已沒有了面對約翰時天真純潔的神情,倒顯得心事重重。
那邊很快有人接起電話:“喂?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個號碼?”
“是我,麥克斯。”伊利亞說。
電話對面愣了一下,麥克斯才欣喜地說:“教父先生,是您嗎?您還好嗎?您在哪?我這就去接您。”
“還好。前些日子受傷了,所以沒有聯絡你。我看了報紙,你把組織管理的很好,謝謝。”
“我就知道您沒事!我一直在等著您……”
“西薩爾呢?”伊利亞問。
麥克斯沉默了片刻:“我們從警方那裡要回了西薩爾的身體,已經將他下葬了,儀式很隆重,我絕沒有半點怠慢。”
人都死了,身後事做的太好看,又有什麼意義?
伊利亞早就猜到西薩爾死了,如果西薩爾還在,怎麼可能這麼久了都沒來找他。
他已經哭不出來了。
他想找一支菸,摸摸口袋,裡面卻裝著約翰放的糖果。
伊利亞又問:“那貝蒂諾呢?”
“他好像當時也中了槍,被條子帶走了。對不起,我還沒查到他的情報。”麥克斯說,“我去哪接您?”
“不急。”伊利亞回答,他想起約翰桌上的檔案,“我辦好這邊的事自然會回去的。由我這邊來聯絡你。”
誰會防著自己的枕邊人呢?
更何況,現在的伊利亞在約翰眼裡是小傻子莉莉。
貝蒂諾被西薩爾臨死前反撲,當胸正中一槍,差點去見了上帝。他傷得比伊利亞可重多了,在醫院搶救了一個月才好轉。
警方原打算把他轉去監獄住,但貝蒂諾掉頭就把組織給賣了,來換取減刑。
義大利黑手黨是出了名的口風嚴密,他們之前從未得到了內部情報,與其把他關進監獄,還不如從他口中得到珍貴的情報。
“……貝蒂諾現在在要求成為汙點證人,讓我們給他整容送他出國。”巴頓在電話裡說。
“頭兒答應了?”約翰問。
“還沒。你手裡不還有張王牌嗎?你就沒有從伊利亞那搞到半點情報?”
“沒有,他傷到腦袋,什麼都不懂。”約翰說。
巴頓說:“我、我怎麼覺得你聲音突然變得好甜蜜……好惡心。”
約翰:“……”
“你說你半點情報也沒弄到,你還在那幹什麼?帶薪休假嗎?那說不定還不如貝蒂諾呢。頭兒已經開始有意讓你撤回來了。”巴頓說,“貝蒂諾提供的資料整理上去,局長答應了正式成立組織犯罪科。”
約翰越過窗戶,望著在院子裡修建花枝的伊利亞:“再說吧。我回頭打電話給你。”
“等等,約翰,之前送去實驗室的藥檢查結果出來了,我讓他們直接寄給你了。”
“謝謝,巴頓。”
三天後,約翰收到這份檢查報告。
實驗結果表明,這種藥主要影響激素分泌,可使得服藥者體內雌性激素增加,還有些無法驗明的成分,孕婦服下這種藥,是有一定可能導致胎兒畸形。
約翰終於捋清了伊利亞的身世,他不是老教父塞拉菲諾的親生兒子,如今想來,伊利亞雖然像極了他的母親,但和老教父倒是確實沒幾分相似的。義大利黑手黨最忌諱背叛,老教父都沒說,誰能想到呢?
而他的母親在女兒死後,厭惡間接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