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聽沿的拇指劃過祁硯的下唇,他似乎一頓,卻沒有動作,只是微微垂下眼簾,任由白聽沿為所欲為。
“本尊覺得...左護法有些不一樣了?”
可能對他會產生疑慮的這件事早有準備,祁硯回答的從容。
“其實我早已心悅尊主....只是因為同心蠱的事我對前尊主有所怨恨,故而對尊主...有所遷怒。”
祁硯是算準顏長歲不會因為這句話生氣的,一是顏長歲薄情,對自己的父親也一樣,別人怎麼說他的父親他都沒啥感覺。二來祁硯恨的是前任尊主又不是他,在如今顏長歲對祁硯還有喜歡的如今,聽到他坦白大概還會覺得挺開心。
他說了“心悅”他。
“直到昨晚得知尊主召見了魔奴,我才發現,我沒有辦法看著別人碰你。”
白聽沿沒有立刻回話,他沉默著似乎在思考。
祁硯的話就算是真心,也可以說是漏洞百出的。這完全只看顏長歲願不願意相信,可以說還是挺冒險的一步。
但不管怎麼說,顏長歲都不會殺了祁硯就是了。
而如今的白聽沿自然是...選擇相信他了。
“既然是左護法主動求的,那就罰你...今晚伺候本尊沐浴吧。”
祁硯抬眸,眼中似乎閃過些許光亮,低聲應道“是。”
說著他似乎又想到什麼道“右護法那邊,我會去交代。”
木迎便是右護法帶來的人,右護法,也是顏長歲最信任的人。
左護法一脈本就對魔尊不那麼忠心,故而白聽沿將祁硯扶上這個位置,也只不過是為了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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