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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太多的時間給赤發鬼感慨，三個呼吸的時間，赤發鬼就成了一堆灰燼，徹底在這人世間抹去。

“是時候離開了！”附身的無言書生用無崖子的感官探知四周，最後深呼吸一口氣：“這世間多麼美好，只是可惜，剎那芳華。”

恐怖的威壓漸漸散去，無崖子有些失落的站在原地，眼中都是蕭索和茫然，還有揮之不去的哀傷。

“師父，你還好嗎？”葉飛和雲霓裳上前，扶住了無崖子。

“我沒事，只是有些傷感。”無崖子怔怔答道。

“是因為上身的那位前輩的離去嗎？”雲霓裳問。

無崖子搖頭道：“不完全是……我只是在想，無眼書生的那個時代，我金符門是何其的強大，為什麼天意造化，皆是弄人，讓我們宗門衰落至此！作為當代的掌門人，我愧疚啊。”

葉飛寬慰道：“師父不能這麼去思考問題，你的想象，在這漫長的歲月之中，又有多少顯赫一時的修真宗門如今都煙消雲散，只能在歷史之中留下一個符號，代表自己出現過。和這些宗門比起來，我們金符門才是活著的歷史。”

無崖子聞言震盪的心神緩緩收束：“徒兒，你說的沒有錯，只要宗門還在延續，就是好的。和那些顯赫比起來，沒有什麼比活著更有說服力。”

……

葉飛和無崖子正在談論的時候，五位師兄弟和斬馬大刀唐紅的戰鬥也即將要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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