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

費西想著擦了擦自己的嘴巴，給了埃吉爾一個肯定的眼神。

兩人對視良久，埃吉爾敗下陣來：“好吧，魔法師閣下，如果這是您所希望的。”他將螃蟹綁在河邊，伸手敲了敲那青色堅硬的殼：“不過它的殼是很堅硬的材料，矮人們常常用它來製作一些傢俱，如果腥味能夠全部祛除的話。”

剩下的時間裡奧利爾選擇遠離河邊這個是非之地，找了顆高高的樹爬上去，站在最高的地方觀察附近的情況，順帶吹乾自己的衣服。

他的箭筒被充滿土元素的箭矢裝滿，懷裡抱著那隻同樣不喜歡水的無毛小熊。他們坐在樹上，默默看著河邊的人踩在水裡，將一個個貝殼扔進網兜。

費西站在河邊看著自己的任務進度條一點一點前進，自覺發展形勢一片大好，鬆了一口氣開始同埃吉爾聊天。

讀作聊天，寫作套話。

但是埃吉爾坐在河邊就對著水中的倒影看個不停，就著月光的高度柔光濾鏡欣賞自己那張被絡腮鬍子遮了一半的臉，對費西的話置若罔聞，偶爾點個頭恩上一聲已經算是非常給面子的反應了。

費西學著他靠在水邊看，什麼也看不出來。

費西：“水裡有什麼？”

系統：“有你扭曲的臉。”

費西：“對自己的臉又有什麼好看的，我有時候早上刷牙的時候都會被自己嚇到。”

他嘖嘖兩聲摸著自己的臉感嘆：“不過要是長得好看，我也願意天天照鏡子，天天看自己就好了，物件都不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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