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養人宋墨，旁邊還附了一張他十年前從孤兒院合照復原影印件上裁下來的照片，至於領養人，他不認識，很長一串名字，從主姓來看還很可能是哥譚某個世家富豪。

手續裡一應手續和公章都蓋完了，只要他籤一個同意，協議馬上就會生效。

宋墨有點懵，他表情複雜地把協議放了回去：“您在跟我開玩笑嗎，修女，誰會想領養一個還有一個月就成年的人？”

“事實上這樣的人還有很多。”

萊斯利修女又從書架上搬了一沓新的檔案下來，根據宋墨剛剛看的那份協議的厚薄程度來計算，兩沓檔案裡的領養人至少超過五十個。

“這些是我給你挑出來的，都是一些家庭和經濟穩定的人，裡面有醫生，有律師，也有警察。”

“大概是孤兒院過去的新聞曝光以後被吸引來的好心人，也或許是韋恩先生這次的舉動影響了他們，第一個人來問這件事的時候我不在場，米爾修女就從孤兒院過去廢棄的檔案裡翻出了你的，核對了所有孤兒院資訊以後發現沒有你的領養記錄，所以那些人儘管知道我們沒有你的訊息，為了求一個心安還是拿走了你的領養協議。”

“之後不知道是誰找到了你的真實姓名，我不清楚他有沒有去打擾你。米爾為了以後手續施行起來能方便一點，把卡利斯改成了你正確的名字。”

“總之，等米爾把這件事告訴我以後，我已經收到不下三百份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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