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龍臉色白得出奇，還是露出個僵硬的笑容來，小心地指了指三個人，“大王，這個是孫紅娟的老下屬了，那老女人跟他睡過，他早年是做柺子的，這幾年不幹了，但有孫紅娟在外面看上的小孩，都是他找人弄過來，我想著咱們要逃命再順帶殺幾個，正好拿柺子開刀，留他還能拉幾個人過來。”

????這個理由還合適，戚霜指了指另外一箇中年女人，“她有什麼用？”

????任龍看了一眼，搖了搖頭，“沒用，我就是順帶把她放在這裡的，她把孩子帶出去賣過，我撞見都有兩次了。”

????中年女人早就被嚇傻了，連吱都沒吱一聲就被戚霜一巴掌拍歪了頭，半張臉裂開倒在地上，離她最近的美術老師褲子都潮了，神色驚恐得像個尖叫雞，連忙求饒，“別，別殺我，我沒犯事，我只是摸……”

????這個人是任龍自己帶上來的，戚霜在底下的時候也沒注意他，這會兒看著他臉上被菸頭燙的印子倒是想起來了，任龍舔了舔嘴唇，有些緊張地說道：“我覺得他也該死。”

????戚霜點點頭，伸出手直取喉管，把人掐死了。

????整個樓頂上遍地都是屍體，活人只剩下戚霜和任龍，還有一個嚇得雙眼發直的老柺子。

????經過了剛才的殺戮，戚霜的氣息一點都沒有變化，任龍幾次偷偷看她地上的影子，總懷疑她不是個活物，明明是早上，任龍卻覺得渾身冷得厲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跟著下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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