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被費瀾警告般的掃了一眼後,調子降得太快,聽起來像一隻被掐住喉嚨的公雞。
高臨浩到現在還挺後怕的,他想到原松說的,他就算不動手,葉令蔚那病秧子,不需要他動手,再說了,說是他乾的,證據呢?他只是心臟病發,意外啊。
“要不是被我們撞見了......”高臨浩不再敢想下去了。
的確,如果葉令蔚出事的原因是心臟病發,誰能夠想到原松的頭上。
沒有人能夠想到。
因為葉令蔚很容易就能死去,只要是因為心臟病,那就跟任何人都沒關係,所以原松才敢這般有恃無恐。
費瀾一直沒說話,他低著頭,把校服的袖子慢慢挽起來,解開繃帶,高臨浩看了下四周,直接站到桌角給擋住了,同時慶幸葉令蔚還沒回來。
小手臂上有一道六七釐米長的利器所劃的口子,結了很薄的痂。
傷口一天要換兩次藥,早上出門太早,就只能在學校了,陳豐寶覺得去洗手間更保險,但洗手間人更多,於是高臨浩提出用他挺拔的身軀為瀾哥遮風擋雨。
暗紅的傷口一顯露出來,扎得人眼睛生疼,費瀾沒用雙氧水,用的是醫院開的藥,裡邊有酒精,倒上去的時候,高臨浩感同身受的“嘶”了一聲。
陳豐寶和李敬也跟著往後仰。
他倆去看費瀾,費瀾眼睛都沒眨一下,面無表情的換了新的繃帶,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們瀾哥太可怕了。
本來這一下是陳豐寶挨的,費瀾給擋下了,但陳豐寶的臉還是被擦了一下,傷口不深,跟費瀾手上的沒得比。在醫院的時候,費瀾跟沒事兒人一樣給醫生處理傷口,陳豐寶那麼一個小口子,醫生都不樂意搭理他,他自己找了幾根棉籤沾了酒精懟上去,於是整個急診都能聽見他殺豬一樣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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