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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歡都逸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為自己據理力爭。

然而沈桓根本不給他任何辯解的機會。

上前一步走到歡都逸的身邊，眉眼裡全都是質問。

“昨日你為何會恰好出現在城門口？三個月前你們南國會什麼會派遣大量打探宋鸞的細作過來？：一本《北疆紀事》做說辭你就想要讓我相信你？究竟是你太過天真，還是你覺得我太傻？”

沈桓神情異常的嚴肅，說話的口吻也是那樣的嚴峻，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的歡都逸，沒有絲毫的好感，活脫脫可以將人撕碎殺死的架勢。

說實話歡都逸還是被這樣的沈桓給嚇到了一點，之前調查宋鸞的時候，順便連同沈桓一起給調查了一下，那時候得到的訊息是這個人乃一個不擇手段，不動聲色卻能運籌帷幄的人。

當時他對此不以為意，覺得這樣的人根本就不能成什麼大器，不會是什麼威脅。

結果沒想到……

“我就是我，南國的太子歡都逸，我沒有任何別的身份，也沒有任何的特殊，跟宋鸞的相識不過是最近，對她的瞭解也的確是從《北疆紀事》開始，你若是不相信，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歡都逸很用力才能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慌張，可是偽裝出來的鎮定再鎮定也有破綻，話語裡的顫音他沒有騙過敏銳的沈桓。

沈桓看向他的眼神頓時變得犀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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