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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楊天翔點點頭，看了一眼已經沒有了花蕊的嗜血之花，又看了一眼二皇子手中的花蕊，輕輕的開口：“這些花蕊的確只夠救莫重行了！”

莫重行體內的毒他早就有所耳聞，因為這些年莫重行一直都在試圖聯絡他，寫了很多給他的信，從去年開始，他也能收到幾封，加上從去年開始他就一直在西涼皇宮陪著西涼四皇子，對惠葉郡主所用的毒也有一定的瞭解，因此對莫重行的情況還是算知道的比較多。

一隻眼眼中的希望之火因為他最後的補充，徹底的熄滅了。

他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勾唇緩緩的笑了笑，針對他和莫重行只能好一個的情形，這不是他第一次體驗了。

他不會告訴任何人，當年其實他也有過一次可以被治癒的機會，只是後來所有的人都選擇了莫重行，包括長孫諾！

他想那一年但凡有一個人願意站在他這邊，最後的結果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他一定一定會比莫重行要好，一定一定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模樣！

“沒關係，將軍自然是要比我重要的，我不介意你們選擇將軍！”他回頭，看著大家，一副通情達理的樣子。

楊天翔點點頭，一如很多年前聽到這句類似的話語時一樣的波瀾不驚，一樣的沒有任何想要為退步之人發表一言一行的冷漠樣子。

就是這副樣子，再一次扎痛了一隻眼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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