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有些心虛的移開了目光,掩飾的清了清嗓子:“到底生了什麼病,本王也不太清楚。”
陳元昭從善如流的介面:“原來殿下也不知情。玉堂自小身體就好,平日連風寒也是極少的。這回怎麼就病了!不如我們兩個明日一起去探望玉堂如何?”
秦王脫口而出:“不用去了!”
紀澤肯定還在氣頭上,他這個始作俑者實在沒臉去威寧侯府。
陳元昭疑惑的看了過來。
秦王這才驚覺自己剛才反應有些突兀。紀澤是他嫡親的表弟,平日來往頻繁密切。如今紀澤“生病”,他表現的無動於衷確實有些不妥
“本王的意思是,玉堂既是在病中靜養,必然不喜人登門打擾。”秦王有些生硬的解釋:“等他身體好了,本王再邀他來赴宴。”
說這話的時候,秦王心裡愈發心虛。
他自命瀟灑風流,獵盡男女美色。可這回卻著實不一樣。
經過那天晚上的事他和紀澤之間實在尷尬。
當然了,“吃虧”的人是紀澤,紀澤羞憤交加也是必然的。對他來說倒是沒太大影響。只是最近提不起什麼“興致”。一時也沒想好要怎麼對付許徵,索性暫時將此事放到了一旁。
陳元昭頻頻提起紀澤,那一晚的記憶便又蜂擁而來。
陳元昭瞄了面色變幻不定的秦王一眼,心中哂然冷笑。隨意的扯開話題:“不知殿下今日請了哪些客人來?”
陳元昭不再提起紀澤,秦王頓時鬆了口氣。展顏笑道:“今日宴請的都是軍中將領,都是你熟悉的。暉堂兄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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