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笑意,但那笑意其中的意味不明。
顧遙山看不太懂,莫清寒更是看不懂。
莫清寒覺得曲越溪是個危險的人,哪怕他看起來格外和善,但他那雙彷彿早已經看透一切的眼神卻讓人覺得有些不寒而慄。
就好像,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被他知曉,在他面前毫無遮擋。
這種感覺極其奇怪。
他有些想走。
於是莫清寒笑著說:“兩位師兄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我明日一早還得按照師尊的安排去練功,要好好休息才有精力。告辭。”
曲越溪沒有阻攔,顧遙山自然也沒有,兩個人就站在原地望著莫清寒迅速離開的背影。
等到他走遠了,顧遙山才淡淡開口:“曲師弟,我還以為你會攔著他呢,沒想到你就這麼讓他走了。”
“我也以為顧師兄你會攔著他呢,看來你沒找到他去過寂雅舍的證據。”
“也可以說,沒有證據才是最好的證據,”顧遙山看向曲越溪:“我派去監視莫清寒的人,昨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全都忽然睡著了,早上才醒。”
曲越溪笑著:“別的人是不會信的。”
“的確。”
沒有確鑿的證據就懷疑莫清寒,沒有人會相信他。
不過沒有關係,早晚都會找到證據的,把這麼一個心懷不軌的人想要留在他師尊身邊,他實在是不放心。若是有必要,他可以採取特殊手段。
一個小小的莫清寒,他還是對付得了的。
思緒過後,顧遙山問曲越溪:“對了,你那個小情郎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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