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棣回到縣衙時,神色興奮間又隱隱帶了幾分不足,大概是天氣冷,他在沒火盆沒暖爐又日久失修四面吹風的淮王書房裡待得久了,面色十分蒼白,手腳都有些僵了。
周康一見,就忍不住有些心疼:“怎麼耽擱了這許久?若是凍壞了自己,字寫得再好也是無用,反叫父母為你擔心。”說著還上來握兒子的手,又拉他到炕上坐下取暖。
周棣有些動作不自然地行了一禮,有意無意地躲開了他的手,笑道:“兒子不要緊的,讓父親擔心了。只可惜那屏風上字太多,又寫得極好,這半日功夫,兒子竟不能全都臨摹下來,不知明兒能不能再去?父親放心,兒子絕不會損壞別院裡的物件的。”
周康皺皺眉頭:“你臨摹名家筆跡,一向極快的,過後方才慢慢習練,怎麼今兒倒慢起來?也罷,你要再去也行,只是得先歇兩日,請大夫來診一診脈,若是果真不曾感染了風寒,再去不遲。”
周棣哪裡等得?忙道:“兒子當真無事!出門前母親讓兒子穿了件極暖和的絨衣,兒子在別院裡一點兒都不覺得冷,只是回來的時候,江邊風大,才覺得有些難受罷了。回頭喝一碗薑湯,睡一覺,也就沒事了。兒子學楊宗元的字,才得了幾分意思,若是過兩日再去,只怕都忘光了。”
周康想想也對,也就依了他:“罷了,若果真無事,你就去,但要是真病了,這話卻不必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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