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官還是不認, 只說不能聽了百姓的一面之詞,而當初記錄的錯漏, 也很可能是文書筆誤,不足以作呈堂證供。
成天覆又搬來周圍臨縣那一年的河埠運糧的碼頭記賬本,因為河埠頭的力工們都按照這個計算一天的工錢, 就算有人想隱瞞, 也絕對想不到這處來,所以這些記錄都是沒有篡改過。
跟當地糧店的走量比對後,便發現,那年河埠頭剛好多運出了三倉稟的糧。
如此詳細的記錄比對, 真叫人有些啞口無言,不從辯駁。
等到這一關節,成天覆表示,戶部的老爺們要歇一歇了。而刑部的老爺們直接上陣,雲縣倉稟一眾糧官,分屋子開始挨板子。
成天覆領來的這夥子人,都是軍營裡出來的,打板子也是按照軍棍的打法,一板子抽下去,三魂帶著七魄,整不好還帶出一泡尿。
這等子嚴絲合縫的追查,本就叫心裡有鬼的人崩潰,一頓殺威棒下來,自然有嘴鬆兜不住的,顫顫巍巍說出當年糧官勾結,移走糧食,做假賬的事情。
於是這漫天大雪下下停停的兩天裡,從雲縣開始,多地同步追查。
最後人手都不夠用了,成天覆還給袁光達飛鴿傳書,調配人手來審問。
兩天裡一共羈押的“火耗”一案牽連的糧官,就多達兩百人。
待兩日之後,大雪停下,驛道也漸漸清理出來,各地肥耗子被一窩端的訊息這才慢慢傳到了京城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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