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將,才能趟過那一座獨木橋。待您跟我一起入了京城之後,也就近看著表哥,倒也沒有什麼。”
不過章韻禮擺了擺手道:“孩子,你的好心,我自心領了。柳家立府是好事,可是我們畢竟姓章,又不是沒手沒腳,之前已經是麻煩你諸多了,以後怎麼好繼續靠著你過活?”
知晚將茶杯放在桌子上:“您不光是我舅舅,還是我的師傅,怎麼會有靠我過活這麼一說?再說我一個女子,如何獨自立府?府裡總得有長輩幫襯不是?”
可不管她如何規勸,舅舅只說在葉城已經住得習慣,而且他在這裡已經開始掛牌行醫,平日再伺候幾畝薄田,舒心又自在。
章韻禮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如今跟“宮”字沾邊的營生,連碰都不想碰,就連那人多的城池,走在熙攘的大道上都覺得喘不上來氣兒。
人吃過了大苦,才懂得平安是福。
舅舅只是讓知晚回京看著錫文的時候,可得好好勸勸他,讓他趕緊辭工回葉城得了。
不過知晚知道若是能勸回來,舅舅早就將他拎回來了。如今表哥也大了,這等干係前程的事情,也不是樣樣都會聽父母的。
既然舅舅無意回京,那她也不用在京城久住,此番回去,除了要親自入宮叩謝陛下隆恩,便會調查一下那炮管的來歷。
柳家立府之後,她便是柳鶴疏的女兒,父親無兒,他的冤屈自是由著她這個獨女伸張。只是如今她還有親人,行事起來也要考慮周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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