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備下針線,開始給他消毒縫合傷口。
不過成天覆說自己一會還要去做事,所以得保持清醒,沒有讓她用那麻湯散,只讓她用火酒消毒縫補。
這個過程很是疼痛難忍,當初金世子若不用麻藥可是哭爹喊娘,就算她動作再輕,也不管用。
成天覆顯然也很疼,額頭的青筋暴起,卻一直忍著沒有吭聲。
不過在知晚縫線的時候,他卻忍不住道:“怎麼只一種針法,這麼單調?”
知晚知道他為何這般說,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道:“這種針法結疤最小,若是你飲食注意得當,好了之後只一道紅線,難道真要我給你縫出一條蜈蚣來顯威風?”
成天覆的嘴角輕抿,淡淡地笑開了。
知晚縫好了之後,便給他塗藥包裹,一邊纏著布,一邊輕聲道:“我這一路走來,總有些想不明白。太子與你交好,可是眼看你闖禍卻沒有出言幫襯你半句,更是明哲保身,連我求告都不肯見……難道太子爺覺得你被貶貢縣是一件好事嗎?”
成天覆卻不答她,只問:“你呢?平日裡聰明算計,總是給自己留後路,怎麼突然一個人跑來了?難道你不知這麼前來的後果嗎?”
知晚抿了抿嘴,低聲道:“我只知道你在貢縣遭了不測,……我可能再也不會見到你了……總要親眼看看才安心。”
低頭抿嘴的姑娘眉眼微斂,剛剛洗好的頭髮柔順地掛在耳邊,這樣渾身散發著皂角清香的姑娘,正低低地說,只有看著他才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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