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這幾日知晚熟讀《傷寒論》,正好對傷寒遺症,頗有心得,等凝煙抓取了藥物之後,快火煎好給小舅舅服用。
快入夜時,那一直昏迷不醒的人也終於睜開了眼。
當他睜開眼費力辨認四周,有些不知自己身在何方時,只看到一個粉雕玉砌的小姑娘這樣守著床邊,眼中含淚的看著他。
章韻禮剛恍惚從夢中醒來,意識辨析不清,竟以為這坐在床邊兒的是自己早已死去的小妹,於是開口叫道:“安之,你來看我了。”
知晚知道他喊的是自己母親的閨名,一時激動拉拽住了他搖搖晃晃的手,低聲說道:“小舅舅是我,我是晚晚。”
章韻禮費力睜開燒得有些乾澀的眼睛,但一時也無法將眼前這個大姑娘,跟記憶裡那個總吵著自己要糖吃的小娃娃聯絡在一起。
知晚低聲道:“您忘了,當初您來京城看我,給我買了個大肚子的糖豬,說我再吃便是豬兒一樣,我當時哭了,還生氣地將糖豬塞到你的棉襖裡,結果這一晚上的功夫,螞蟻爬得您滿衣服都是……”
章韻禮如何能忘?當時他晨起時沒有覺察,結果螞蟻爬滿身,唬得他當時將洗臉水全澆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姑娘的眉眼跟自己的妹妹像極了!她……她是當年那個被老僕帶走便毫無音訊的小皮孩子晚晚?
章韻禮一時激動得哽咽,反手拉住了外甥女的手:“晚晚……你叫我們好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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