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傘過來,是違抗了旨意。”
殷寶華失了言語,只能委屈巴巴地站在一邊。
殷明鸞嗤笑了一聲,但是想到裴元白把她比作妓子,她更是被裴元白毫不留情地打臉,就笑不出來了。
她向雨中跪著的那個人望去。
裴元白穿著無紋鷺鷥補子緞袍,腰繫玉帶,微微細雨打在他的身上,沾溼了他的衣袍和頭髮,但是沒有損耗他的風姿。裴元白的確是一個翩翩公子,殷明鸞前世那樣對他痴纏倒是有幾分道理。
殷明鸞這些年來實則和裴元白並沒有什麼會面,她只悄悄地在幾次宮宴上,躲在屏風後偷偷看一眼那俊秀少年。一年看不了幾回,少女貪念好容顏,深深將她自己淪陷進去。
倒是殷寶華,因為許家女兒交際甚廣,幾個姑母都是郡王妃,國公夫人,她時常去上京各種花宴,和裴元白倒碰見了幾回。
裴元白是名門公子,又有才名在身,長得也俊俏,滿上京多少女子傾慕他,殷寶華也不例外。更何況,殷寶華自小就喜好和殷明鸞相爭,她對裴元白感興趣,殷明鸞絲毫不意外。
只是殷寶華似乎並不明白,裴元白根本不願意娶她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
殷寶華遙遙看見殷明鸞的轎攆行了過來,有心看她笑話,說道:“長樂妹妹過來了,怎麼還帶著火盆?那匣子裡裝的是什麼?”
殷明鸞沒有理會殷寶華的刻意發問,下了轎攆,與殷寶華行了平禮,叫她一聲:“嘉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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