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兩個月,從擒拿練到巴柔,王清歌仍舊不確定自己對李鐸有什麼想法,也不知道李鐸對她究竟是什麼想法。
如果說沒有,這人一開始何必主動來約她,後來又何必總是來找捱打。但如果說有,他卻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什麼。
事情真正出現轉機,是在過完年之後。
那個週六,她照例去天通觀街道辦事處做義務法律諮詢,正在給一個大叔解釋他為什麼不能霸佔他哥的房子,也不能把他老爹趕出去不讓住。外面有個女人走進來,看上去四十幾歲,大冬天穿一件白襯衫,配黑西裝,脖子上掛著胸卡,外面套著羽絨服,典型房產中介的打扮。女人在辦事大廳裡來回走了好幾趟,每次經過法律諮詢的桌子前面就朝她這裡看,一直等到那個大叔絮叨完走了,這才走過來,在她對面坐下。
“你問什麼?”王清歌笑著開口,覺得自己好像老街上擺攤兒的測字先生。
但女人顯然沒有領會到其中的幽默,只是平淡地說:“我女兒是格物中學的學生,放寒假之前,她從學校宿舍樓頂上跳下來死了。”
情節慘烈,語氣淡漠。王清歌收了笑,怔了怔才又問:“你想向學校索賠?”
“不是,”女人卻搖頭,“我女兒自殺是因為學校裡有人欺負她,到處說她壞話,我想以侮辱罪提起刑事自訴。”
顯然,是做過些功課的。但到那時為止,王清歌還是不大想管這件事。既是因為她父母都在教育系統任職,萬一碰上了麻煩,也是因為師父陳銳的意思。陳銳說,她做法援的案子已經做得差不多,可以出師掙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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