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叫餘白聽得一滯,心裡不禁有些難過。
她眼底熱了熱,嘴上卻輕嗤一聲反問:“好久是多久啊?不就四個多月麼?才剛在醫院伺候完你,這就忘了?”
“不夠啊……”唐寧喃喃,已是半夢半醒,手摩挲著她的手指。
他才剛吃了退燒藥,這時候有些出汗,手心潮熱。餘白就這麼讓他握著,一時間心裡有許多想說的,只是念及他需要休息,終於還是沒說出來。
另一張票是中鋪,空間逼仄得像個棺材。餘白幾乎沒怎麼去睡,一個是因為不習慣,另一個也是擔心唐寧的熱度,才剛爬上去躺了沒一會兒,又伸手下來摸摸他,後來索性也不睡了,一直在他旁邊坐著。
起初,她只是刷著手機,看著那幾張在北極石碑前搶拍的照片。照片裡的人在冰天雪地裡赤著膊,表情從目瞪口呆到張牙舞爪,既幼稚又傻氣。她看得笑出來,那臉,那身材,胸肌如鎧甲,肱二頭肌像炮彈,哪兒哪兒她都喜歡,一如他們初見時的模樣,但卻又不止如此。自那一日的初遇之後,這個人已經歷了許多。
那時已是黎明,她關掉手機看著窗外,火車停靠一個又一個連站牌都沒有小車站,窗外的小鎮,樹林與雪野映著微微亮起的天光,呈現出一種奇異的藍調。望著這些未曾見識過的景色,她又想起許多過去的事,他告訴過她的那些經歷,以及他們之間分開的這些年。要不是怕吵醒他,她真想這時候就抱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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