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一週,餘白果然實踐承諾,每天在醫院陪著,最多不過回家換衣服洗澡,或者出去買個東西,才會離開病房。
此番待遇之下,唐寧宛如掉進蜜糖,乾脆連家裡人都不讓來了。旁的同學朋友說要探望,還有各路記者與網媒想要採訪,他更是一概拒絕,搞得人家還當他這次傷得不輕,狼狽得不想叫外人看見。
就因為這樣,A大法律系研究生群裡甚至還特別開了一個小群,議論唐寧這回遭遇,有人猜他大約既傷身又傷心,以至於整個人意志消沉。
餘白也被老同學拉進那個群裡,她潛水旁觀,看著眾的人種種猜測與擔心,其中既有出於真心,也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成分,再看床上正晾著腿的那位,一連幾日好吃好睡,一張面孔除去青的地方還是青的,反倒還比從前水靈了幾分,就連工作也沒耽誤,左右電腦與手機都在,還有個勞動模範一般的徒弟周曉薩供他調派,簡直就是世界我有的架勢。
餘白有點想笑,但也不願意說太多,早先那句“何必呢”也是傷了她的心的,而且經過這次的事,她發現自己特別地想護著唐寧,那是一種近乎於護犢的心態,她甚至為此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從頭至尾,她在小群裡壓根就沒出聲,只是看那些傳聞就快脫韁,這才在大群裡說了一下,自己已經去醫院看過唐寧,他並無大礙,只是徹底恢復還需要一段時間,讓老師和同學都不用太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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