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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昔微的人生是孤獨的,她少時跟母親隱居山林,沒有舊友知交。歸京認親後,在長安發生的事,又俱是忘了。
她空白的、茫然的心房,在何滿枝這含淚的吟唱中,突然生出了一絲同病相憐的、互相取暖的情分。
一時心絃撥動,她不知是憐惜曾經的何滿枝,還是憐惜曾經的自己,輕輕握住了何滿枝的手。
她想承諾些什麼,諸如患難與共的信念、互相扶持的情深,可一想到自個兒的處境,話到嘴邊,就都嚥了下去。
現在還不是姐妹情深的時候,她還有更迫在眉睫的事要做。
「你爹現在是光祿大夫?」
晚上,兩人枕著一個枕頭,趙昔微望著架子床的帳頂,一點睡意也沒有。
何滿枝哭了許久,此時倦意昏昏的,含糊應道:「是啊,陛下才提拔的,以前他是太子時,我阿爹給他打理東宮,現在他是皇帝了,還是由我阿爹打理禁苑……」
「那你爹可是能自由出入內廷的?」
「能……姐姐問這個做什麼?」何滿枝翻了個身,天氣有些熱,她拿手扇了扇風,嘟囔道,「姐姐熱麼?我聽說庫房是有冰的……」
趙昔微並未覺得熱,她的手腳皆是涼的,柳寄山說,她因小產傷了元氣,身子骨虛弱得很。
便笑道:「冰是貴重物,價格堪比真金,就是庫房舍得給,也是輪不到我們的。」她心思還在打聽正事上,「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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