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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海走後,齊譽連忙派人去傳喚掌管大額財富的譚俊彥。
若想動用大錢,就得找他。
誰叫人家是銀行行長呢?
不過今天有些不巧,譚行長他剛好有事外出,說是過了晌午才會回來。
好吧!
齊譽看了看將近中午的太陽,而後,便懷著遺憾踏上了回家的廂車。
今天早餐沒吃,倘若中午飯再不對付,腸胃可就真的撐不住了。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必須得吃!
不過在臨行前,他還是特地交待手下衙役說,若譚俊彥迴歸,立即請他家裡來見。
千萬莫耽誤。
在回家的途中,他不注地黯然傷神,感慨著國運多舛。
直到現在,他才算是真正明白範文正所說的那句名言: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
只有做到了先天下之憂而憂,才能體會到後天下之樂而樂。
像這種危難時刻,自己必須義不容辭地挺身而出,救萬民於水火之中。
若是連最基本的悲天憫人都做不到的話,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坐在封疆大吏的位置上?
簡言之就是一句話,這是一件偌大的善舉,但凡明大義者皆要為之。
柳荃在聽了如上解釋後,依舊很不認可,嘴裡頭仍有微詞。
不過,她的這種不認可,卻是來自於另外一個角度的分析。
雖說,她不甚瞭解官場上的具體制度,但也明白各個地方互不參與的基本道理。
故而她搖了搖頭,直接否決道:“相公,為妻認為,此舉非常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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