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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王的死,自然是在齊譽的預料之中。
但是,他卻堅持認為,並不是自己暗害了庸王,而是另有他人。
這不胡扯嗎?
不是你還能是誰?
他覺得吧,這筆壞賬要算在黃飛的頭上更為合適。
為什麼這麼說呢?
你看,自己是用了他之前相贈的無色無味的毒藥,才僥倖做掉了庸王,所以說,是陰險的黃飛間接殺死了這位王爺。
如果再算上射殺燕王時所使用的袖珍箭匣的話,已經先後有兩位王爺死在了老黃的手中。
所以這鍋,得讓黃飛得背上。
嗯,沒毛病!
而就在此時,正於安南青樓裡研究射術的黃飛突感鼻子一麻,直接仰天打了個大噴嚏,其心道:忽感背上一涼,莫非是誰在咒我?
咳咳,猜猜看?
書歸正傳。
由於今年的情況特殊,在府衙開印之後,自己一直都奔波於吳晚榮的事情,所以,也就沒能抽出時間去參加府學和學院的‘開學典禮’,按道理來說,這是不應該的。
雖說禮房經承劉實誠代為主持,但就影響力方面而言,差得可不是一點兩點。
要知道,今年可是科舉年,文教乃是執政中的重中之重,絕不可忽視了。
二月的童考以及四月的府考即將到來,對於這些政務,都要提前做好準備,免得到時忙不迭。比如說,發公告確定科舉的時間和地點,以及考試的出題、命題,等等。
不過,這些工作基本上都被彭文長一人給包圓了,幾乎用不著齊大人參與太多,他所做的,也只是象徵性的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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