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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齊譽簡單地洗了把臉,之後就躺在了床上。
太疲憊了。
不僅僅是腦子累,身體也累。
殿試是很講究坐姿的,任誰板著腰桿端坐一天,都會感覺肌肉僵化。
無論怎麼說,自己也盡力了,至於最後落得個什麼樣的評價,就看內閣大佬們的裁定了。
而後,又想到了皇上。
過往泛起心頭。
猶記得永川府的臨江赴約時,他還是一副紈絝姿態,再看現在,滿滿的天潢貴胄的氣息。
帝王家的人,都這麼善於偽裝自己嗎?
他當時肯定是故意隱藏了太子身份,出於某種目的遊戲坊間的。
莫非是因為永川王?
應該是了,記得永川王妃曾放出過流言,說永川王在臨死之前曾在殺他的人的身上,扯下來自己的那半幅《蟋蟀圖》,這麼說,皇帝有弒兄之嫌?
汗啊!
像這種秘事,還是爛在肚子好了,甚至遺忘掉!
最好的姿態就是像文竹先生那樣,和光同塵,明哲保身,進退自如。
說起先生來,還記得他曾對自己評價過李良吉,說這個人很不簡單,估計是先生早就猜到了他的身份但,卻是故意閉口不提,或者說是佯裝不知,應該是不想被皇家的內鬥所牽連。
世事洞明皆學問,先生果然高明。
只有揣著明白裝糊塗、看破而不點破的人,才能算是真正的高人。
算了,這些問題不去想了,自己也沒資格操那份心。
目前,科舉路上的考試已經全部都走完了,後面就是面臨入仕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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