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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豬頭的一連串動作,羽蕭的心頭突然靈光一閃。
一路上,羽蕭再也不言語,不和豬頭說笑,更讓豬頭奇怪的是,羽蕭連調侃他肩上的那個小黃包的興趣都沒有。
以往羽蕭只要見到豬頭揹著這個包,就一定要調侃一番。因為它確實是一個老掉牙得令人發笑的包,跟六七十年代學生背的那種軍黃色的帆布包一樣,只是它略微小一點。
這種包現在幾乎是絕跡了,起碼在年輕人身上是絕跡了,豬頭是從他老家的集貿市場上淘來的,一點都不時髦,再被豬頭單肩的掛在他肥胖的軀體上,確實顯得滑稽可笑。可是,豬頭卻不這樣認為,他認為這個包經久耐用,即使弄丟了損失也不大,所以對它愛不釋手,出門一定要帶上它。
可是,今天羽蕭不調侃它,像是忘了它的存在一樣。
“喂,羽蕭,你們家藍蕊不正在學十字繡嗎,等她來了,讓她幫我繡一個十字繡香包,掛在這個包上,好歹也讓它風光一下,算是給它一個勳章戴戴。”豬頭拍著肩上的包對羽蕭說。
羽蕭低著頭,想著心事,應付似地哼哈了一下。
看羽蕭沒有興趣,豬頭便也不再作聲了。
吃過飯,羽蕭將飯盤朝豬頭手裡一塞,說道:“我有急事回家一趟。”便匆匆走了,留下莫名其妙的豬頭獨自一人回了寢室。
羽蕭飛快地朝家裡走去。
因為他想到了凌之放鑰匙的地方。對!就是在她的枕頭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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