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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一凡的確無法承受，聞霆北覺得他好歹能撐個一月，沒想到半個月不到，他就自己先崩潰了。

如果不是白景瑞發現蔣一凡企圖自殺，他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我還以為你有點膽色。”聞霆北涼涼道。

蔣一凡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雖然聞霆北什麼都沒做，只讓他吃好喝好，什麼都滿足他，可惜蔣一凡給了自己太大壓力，搞得他人不人，鬼不鬼。

“別給我廢話，要殺要剮隨便你！”蔣一凡怒了。

“瞧你說的，我怎麼會殺你，我讓人好吃好喝伺候你，你還這麼想不開，實在是讓我想不通啊。”

聞霆北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目光裡沒有一絲想不通，幽黑又銳利的眸子像是看透了一切，壓迫到讓蔣一凡喘不過氣。

“聞霆北，你真是一個魔鬼！魔鬼！”蔣一凡聲嘶力竭道。

“如果我是魔鬼，那你是什麼？”聞霆北意有所指，“殺了歐陽東和寧洛落，你拿到了什麼報酬，說來聽聽？”

“你不是很聰明嗎？有本事你猜啊！”

“別急，我又沒說不猜，你在這待了這麼久，沒有人來救你，也沒有人來對你出手，你早就坐不住了吧？”

聞霆北嘴角帶著笑意，可那笑根本透著冷意，像是一把冰冷的刀，讓蔣一凡不住發抖。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聞霆北向來都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蔣一凡越是慌，他就越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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