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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是絕頂聰明的那種人，一瞬間就把這樣的疑問都想到了。

又是齊維揚，他“啊”了一聲，拍了拍手：“我想到了。”

其他兩人的目光都靜靜地看著他。

他嘿嘿一笑：“還能是什麼？當然是人家看上老大了啊，你看人家長得多漂亮，又有氣質，背景又好，還是哈佛畢業的高材生！這種完美人設看上老大不是很正常的事？嘖嘖，說出來多讓人感動啊，人家為了你……”

“閉嘴！”

齊維揚頓時住了嘴，做了個給嘴巴上拉鍊的動作。

紀淮之不理她，問李特助：“你怎麼看？”

“我覺得，可能都有。”李特助沉穩的說，“有可能是為了老大本身，大概也有可能是為了機密。”

齊維揚很想說你這說了跟沒說一樣，但還是忍住了。

紀淮之點點頭：“基本上能確定寧菲菲就是當時的楊麗娜了，只是我覺得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要想辦法查一查。”

“可是寧家現在主要發展國際業務，一般很少在國外，也不知道寧菲菲什麼時候回來……”李特助的語氣罕見的有些躊躇。

寧家和之前他們的對手都不一樣，人家家大業大，底蘊深厚，跟他們的交集很少，要真的想查查寧菲菲到底想做什麼，很有難度。

主要是平時根本接觸不到人家，怎麼查？

正在思忖，忽然見齊維揚拼命的做手勢，似乎有話要說已經憋了很久的樣子，他頓了頓，狐疑的看向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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