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毫無負擔地把要害送到你面前。因為你不會失控,不會真的把我當成食物。”
怪物之所以是怪物,不是因為做了什麼,而是它為什麼做。
那才是它醜陋的、令人厭惡的根源。
你即便舔了血,也永遠不會是怪物。
遊惑半睜開眼。
他甚至能聽到隔壁樓的聲音,那些人似乎在竊竊低語,也許是在聊天,還有人在喝水,水流順著咽喉流淌下去……
秦究手指點了點脖頸,低聲問他:“親愛的,可以送我一個吻麼?”
***
糾纏的吻裡有血的味道,這種味道居然讓他們覺得熟悉。
就像看見曠野大雪包裹著硝煙,凌厲、危險卻又抵死纏綿。
……
遊惑翻了個身,跪壓在秦究身上。
他用手背擦掉唇縫間殘留的一絲血跡,微亂的襯衫在長褲和腰間堆疊出皺褶。
秦究仰在沙發上任他壓坐著。
他微微抬起上身,側頭摸了一下頸側:“親愛的,你未免太有分寸了點,我一度懷疑你是來給我清理傷口的。”
“……”
遊惑垂眼看著他,不鹹不淡地說:“你痛覺神經死了吧。”
秦究笑起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遊惑確實非常小心。好在有點效果,那種令人難忍的飢餓感減輕了一些,至少不至於表露在臉上。
令人訝異的是,秦究的飢餓感也得到了緩解,就好像他們是一體的。
“對了,關於淘汰,我其實想到了一個主意。”秦究說。
“什麼主意?”遊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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