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一下。”
說話的是遊惑。
他閉目養神緩了一會兒,眼睛似乎好受了一點,從於聞手裡拿走了杯底。
“挪,你這樣,從這裡看。”於聞老老實實把玻璃轉了個角度,指著玻璃柄和圓形底座相接的地方,說:“這裡是不是有東西?我感覺像是嵌了一張圖片。但內容看不清,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是畫了什麼還是寫了字。”
遊惑“哦”了一聲,乾脆利落又是一敲。
咔嚓一聲,細柄和底座從相連的地方斷裂,整整齊齊,就好像這裡本就很容易碎。
“有東西!”於聞接住那個從連線處飄落下來的東西,供祖宗一樣供在手心。
眾人定睛一看,真的是一張薄薄的圓片,比豌豆粒大不了多少。在遊惑砸碎玻璃前,它應該就貼在細柄底下。
它的背面一片空白,像微縮的鏡面。
正面則寫著微縮的字母:
Simon the Zealot
老外Mike輕聲唸了出來。
兩位老太太皺出滿臉褶子:“啥?”
Mike:“……”
老太太:“……”
不會用中文解釋,真是要了狗命。
愣神間,有人低聲說:“最後的晚餐。”
“咒誰呢你?”紋身男怒目而視。
說話的是那個病懨懨的竹竿,他總是一副說話都累的模樣,安靜得近乎抑鬱。事情沒少做,但存在感很低。
這是第一次,所有人都等著他發話。
而大家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來他叫周進。
周進有氣無力地白了紋身男一眼,說:“我說的是達芬奇的名畫《最後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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