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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蒼白，一雙眼珠子死死的盯著老首長，質問道：“您這是何意？”

老首長掙扎著想要跪下，但冷蘇和沐陽死死攔住。

尤其是沐陽，在看到他的動作後，心裡似乎產生了種種猜測，臉色可怕不說，他的雙手緊緊抓住老首長的手，力道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受控制……

看著老首長緊皺的眉頭，冷蘇趕緊鬆開了他的手，扯動著沐陽的手，喊著他：“沐陽，鬆手！”

“沐陽！”

“沐陽！”

冷蘇接連叫喚了好幾聲，沐陽都不曾有反應。

看著老首長難看卻隱忍的臉色，冷蘇趕緊從沐陽的身後抱住了他，將臉緊緊貼在他的背脊上，再度叫著他：“沐陽，我是蘇蘇啊，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沐陽，答應我，你先鬆手好嗎？”

在冷蘇的勸說下，沐陽的手一點點鬆開了，老首長後退了好幾步，頹廢的坐在了身後的凳子上。

他面色愧疚的看著沐陽，哽咽道：“沐陽你是個好孩子，當年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們。”

“當年你爸的任務，洩露訊息的不是你媽，是……是，是我啊！”說完，老首長舉手一個又一個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啪啪啪！”

“是我害了你爸，是我害了你爸啊！”

沐陽渾身顫抖的厲害，感受著他周身散發出的絕望氣息，冷蘇只能更加用力的，緊緊的抱著他。

老首長還在掌摑著自己，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了，良久，沐陽才嘶啞著嗓音質問：“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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