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胸大,你說得都對,行了吧。”
林故若氣急敗壞,“你是不是敷衍我!”
容磊冷靜的往烈火上烹油,祭出致死語錄,“你要是這樣想,那我也沒有辦法啊。”
聽聽,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林故若張口就去咬容磊的肩膀,咬住就不鬆口。
這樣的姿勢註定看不清對方的神情,在林故若看不到的地方,容磊並沒有沒什麼多餘的動作,對她的玩鬧聽之任之,並體貼的摟著她,防止她滑下去。
只是舌尖頂著上顎,大腦在飛速運轉,盤算著自己今天有什麼事情做,可以壓縮到幾個小時內,如果曠工會怎麼樣。
成年人的深夜是屬於他們自己的,清晨則不是,總是要上班的。
上午有很重要的會議要開,容磊不到場,就沒人能做決斷,他必須去。
林故若為所欲為地在容磊定製的絲質襯衫上留下牙印的水痕,容磊則溫柔的吻上她的髮旋。
正午的陽光穿透半斂不斂的鏤空紗簾,在紅木地板上作畫。
他們的嬉鬧最終被乍然響起來的鬧鐘宣佈終結。
容磊早習慣了這樣的生物鐘,他不需要鬧鐘,所以吵鬧起來的鬧鐘無疑是林故若訂的。
響起來時林故若還沉浸在自己“贏了”的狂喜裡,眼神有點兒迷離的看著容磊。
“你鬧鐘響了。”容磊不輕不重的捏她的後頸,“該換衣服搬磚去了若若。”
最後是容磊幫林故若拉上的裙子拉鍊,她選了條淡紫色的素調長裙,沒有繁瑣的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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