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晚,直到沈若渝來推她:“阿稚,觀裡養的那匹馬好像受了傷,你快瞧瞧去。”
沈遲意‘噌’地爬起來,春秋觀離城外三十多里,觀裡就養了這一匹馬,若是這匹馬出了什麼事,大清早的,她借都不好借,必然是送不成衛諺的了。
她匆忙走過去,果然見那匹棗紅色的馬兒神色懨懨,後腿關節處刮傷了一塊,觀裡的姑子已經上過藥了,雖然它傷的不重,跑肯定是沒法跑起來了。
難道這就是天意?
沈遲意心裡說不上遺憾還是舒了口氣,她伸手捏了捏眉心,喃喃自語道:“昨兒還好端端的,怎麼今天就傷著了?”難道有人故意傷了她的馬?可好端端的,弄傷她的馬做什麼?
周遭空蕩蕩一片,自是沒人回答,沈遲意心下正在猶豫,就聽見高處傳來一聲輕喚:“姐姐。”
她抬起頭,就見衛詢坐在牆頭,他衝著她笑了笑,單手一撐,姿態倜儻地一躍而下。
沈遲意有些錯愕:“殿下怎麼在這兒?”他和衛諺還真不愧是親兄弟,翻人牆頭的毛病真是如出一轍…
衛詢彷彿和她心意相通,一笑:“我主要為大哥做些刺探敵情,籠絡軍隊的事兒,我們兩人走的不是一條道,我倒可晚些出發。”
他眨了眨眼:“我想在走之前來看看姐姐。”
沈遲意避開他的視線,瞧著馬廄裡的馬兒,唔了聲:“多謝殿下掛念,殿下既瞧過了,就專心去打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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