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不住的, 再說, 煤油燈亮起的那一刻,我們站立的姿勢、位置, 緊貼在一起的肩膀, 早早就暴露在這個女人眼中。
當然,不可能全部照實說,“密音訊道”是我們的底牌。但在其他事情上,可以斟酌透露。
“十場,”季宵輕快地回答,順便自我介紹,“我姓季, 就是‘季節’的‘季’。”
丁珊聽到這裡,露出一個笑容。
季宵停頓一下, 看向我,下巴輕輕抬起來, 說:“他是我前男友。”
他話音落下,新人中的中年女人用一種堪稱錯愕的目光看向我們, 眼睛拼命眨動。看起來,是在分辨我和季宵裡有沒有一個剪頭髮的假小子。
她嘴巴里嘀嘀咕咕,“兩個男人, 怎麼還談起物件了?”
我不在意這個眼神,但我很在意季宵那個“前男友”的說法。
我在心裡控訴:“我怎麼就變成‘前任’了?”
季宵在心裡安慰我:“這樣比較好解釋。”
也對。
因為是前任,可以不再聯絡,也不用被問起另一個人進入遊戲之後,現實裡的身體變得如何。
季宵告訴丁珊:“這是他的第二場遊戲。”
“這樣啊。”丁珊果然不曾多問什麼。
排除掉季宵的特殊情況,在場所有人中,經歷場次最多的就是斷臂男裴皓。“二十場”三個字,簡直令其他人敬仰。
丁珊反倒只有七場遊戲經驗。但她有抽取道具的果決,也有抽到煤油燈的運氣。最重要的,是穩定局面的大氣。短短時間內,儼然已經成為在場十一人中的領頭羊。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