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有趣。心裡有什麼蠢蠢欲動,想要做更多讓他反應劇烈的事。
可興許是季宵太瞭解我,接下來,我再“欲言”時,他反倒不理我。
這麼一來,我開始覺得,自己的確太幼稚了。
船員並不知道我和季宵這一番小小的交鋒。
他再重複那兩個遇難者的名字,我這回記下來,原來卡皮奧之外,那個胖胖的、看起來無比敦實的廚師,是叫“杜特爾特”。
這似乎是從西班牙過來的姓氏。至於面前這個歇斯底里的船員,我也知道了他的稱呼。讀起來三個音,阿莫爾。
阿莫爾,阿莫爾,阿莫爾。
因為強烈的恐懼,他的面容顯得扭曲。他在我和季宵面前踱步,嘴巴里還在唸唸叨叨。季宵的視線往下,落在阿莫爾的腿上。我循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察覺,阿莫爾的左腳好像有些不靈便。
季宵若有所思。
我心想:這個冗長的、堪稱“複雜”的故事,實在……不像是一個“人”會對初次見到的乘客說的。
按照阿莫爾的意思,在船長和其他人提過招聘新人之後,船員們逐漸發覺,此前因為缺少兩個人,而變得繁重許多的工作,開始變得輕鬆。
最先,有人覺得這是因為自己習慣了船上只有五個人的狀態,所以可以更有效率的做事。但後面,某次喝酒,他發出這樣的感慨,其他人緊跟著接話,說自己也這樣覺得。
氣氛起先其樂融融,直到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就好像卡皮奧和杜特爾特沒有死的時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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