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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回到杭市的時候剛好下雨，樂樂趴在大巴車的車窗上興奮得不得了，嘴裡一直“啊啊啊”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口水嘩啦嘩啦地往下掉。

陶靜霞抱他抱得吃力，轉手就把他丟給了印大軍。

印大軍抱歸抱但不會哄孩子，他的位子又不靠窗，樂樂可不滿意了，一直揮舞著手在表達抗議。

陶靜霞指著路過的一個地方道：“這是蕭嶺農場，媽媽年輕的時候在這裡採過棉花，那會可辛苦了，一個人要負責十幾畝地的棉花。這種在露水田裡的活可傷人了，媽媽痛經的毛病就是在這裡做出來的。那年天氣突然轉冷，你外公來給媽媽送被子，看到我們乾的活，回到家就跟你外婆說明年不要讓我來做了，說這個活太辛苦了，還會落病。加上那年農場裡好幾個姑娘在採棉花的時候被人女幹殺了，你外公外婆……”

“靜霞！”她還沒說完，就被印大軍打斷了：“別跟孩子說這些！”

陶靜霞恍然，連忙抱住微笑道：“別怕，是媽媽不對，媽媽不該跟你說這些。”

微笑倒是並不害怕，母女倆又說起別的事來。

“我打算在菁北或者市中附近買套房子，將來能夠走讀。”微笑道。

她口中的菁北和市中是江市最好的兩所高中，前者又比後者更勝一籌。

“你打算考菁北還是市中？”說出這話的時候，陶靜霞只覺得爽極了。

自家閨女，想上菁北就上菁北，想上市中就上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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