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立了春,京都的天氣卻不見一絲和暖,依舊是北風呼嘯,大雪紛飛,可傅庭筠屋裡從去年立冬就開始燒地龍,因一直未斷而顯得溫暖如春。
她只穿了件大紅色寶相花的小襖,臉兒紅撲撲的,窩在臨窗的大炕上看著棋譜。
窗臺擺放的一盆大紅色十八學士的茶花,開得灼灼如火,花朵沉甸甸壓彎了枝條,豔麗而繁囂。
感覺到有點渴,傅庭筠抬起頭來,安靜地坐在炕邊小杌上分線的珍珠忙站了起來:“太太,您要什麼?”
也不知道趙凌從哪裡聽說的,懷孕的時候孕婦要是做了針線,孩子出生後耳朵上會長針眼。
傅庭筠將信將疑,特意讓雨微去問母親,結果傅夫人也是這麼說的,嚇得她再也不敢動針線。趙凌知道了,更是緊張,最後發展到家裡所有的人,都不允許在傅庭筠面前拿針。
因珍珠和蔻兒在她跟前服侍,給未出生的孩子做針線的事就全落在了年前新買進來的兩位婦人童氏和周氏的身上。儘管如此,珍珠和蔻兒也沒有閒著,時常幫著做些分線、熨燙之類的事。
“幫我倒杯水來。”傅庭筠懶洋洋地道,“不要茶,溫水即可。”
懷孕都快六個月了,可她的身子還是懶懶地提不起精神來,以至於趙凌每次見了都戲稱她是“海棠仙子”——整日慵懶地躺在床上。
珍珠應聲而去,很快倒了杯溫水進來。
傅庭筠正喝著水,童氏捧了幾件小衣服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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