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筠身子微微前傾,焦急顯於眉宇間:“你別急,從頭說。”
金元寶吸了口氣,定了定神,道:“您的事很是蹊蹺,令尊又是朝廷命官,我不敢冒冒然地上門拜訪。就先在附近打聽令堂的訊息。周圍的鄰居都說,只知道令堂來京都養病,並不認識令堂,平常鄰里間的走動,都是姑娘的嫂嫂在應酬打點。還說,令堂病得很厲害,剛來的時候,隔三岔五就會請了大夫上門看診,這些日子倒不看診了,令堂身邊的媽媽卻是每逢初一、十五就去廟裡上香……”
“怎麼會這樣?”傅庭筠失聲打斷了金元寶的話,“不是說母親只是受不了那些針對我的流言蜚語才稱病進京的嗎?”話音一落,她頓時啞然。常言說得好,心病難醫。母親或者正是因為她的緣故所以才心鬱難舒,假病成真而纏綿病榻的……“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她喃喃自責,“要不是我,母親怎麼會生病……”淚水慢慢自眼眶湧出,她卻神色一凜,道,“既然我母親臥病在床,為何只有身邊的媽媽去廟裡上香?我嫂嫂?我哥哥呢?”
金元寶道:“令尊今年春天升了吏部文選司郎中,公務繁忙,不能再教令兄讀書,所以將令兄送到了京都一位非常有名的陳姓老翰林處讀書。令兄每天卯初即起,要步行三里路才能到陳翰林家裡,晚上酉初才能歸家。家中中饋全由令嫂打理……”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