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些,傅庭筠的太陽穴就“突突”直跳。
自從碧波家的走後,她就被軟禁在了碧雲庵——可以隨意走動,卻不能出行;可以讀書寫字,卻必須經陳媽媽之手;可以和果慧大師談天說地,卻必須由兩個粗使的婆子陪著。好像一眨眼睛,她就會長出對翅膀飛了似的。偏偏碧波家的一去後家裡就再也沒有了音信,她好不容易託果慧師太給母親送的一封信也被陳媽媽截留下來。
“九小姐,我們也是奉太夫人之命行事,”陳媽媽看她的目光冷淡中透著幾分不屑,“還請九小姐不要為難我們。”
她惱羞成怒,“啪”地一聲把陳媽媽關在了門外。
和衣躺在床上,想著家裡還不知道鬧成怎樣了,忍不住把臉埋在枕頭上哭了起來。
頭昏鼻塞之餘又覺得困惑。
祖母早就不理事了,由大伯母主持中饋。陳媽媽是大伯母身邊最得力的,幫大伯母掌管著公中銀匣的鑰匙,家裡的管事、僕婦對她恭敬有加不說,幾位伯母、母親和嬸嬸見了她也禮讓三分。她卻從不失本份,待人和氣恭謙,連祖母都十分稱讚。並不是個逢高踩低之人,就算她是待罪之身,也不可能因此而失了尊卑啊!
念頭一閃而過,她猛地坐了起來。
如果她不是待罪之身呢?
陳媽媽是大伯母的心腹,大伯母又最得祖母的信任。如果說大伯母什麼事都聽祖母的,那陳媽媽就是什麼事都聽大伯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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